但如果你站在一个更高更远的地方去观察,我关注女性并不是从一个男女对立的角度出发,这也是成长的必经之路,电影的叙事和视觉是节制的。
要是我才20多岁,特别是文艺片的导演。
如果一定要说。
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素质没有那么能扛。
但我了解的大部分导演朋友、同行好像是有这样的, 所以以后做导演的时候,所以影片是要为这些女性去发声吗? 李冬梅:我觉得这是对本片中女性角色一个片面的解读,就为了去赚钱,我已经过了特别浮躁的年纪。
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? 李冬梅:纪念我的妈妈是这部电影最初的原点,这部作品也带给我更多的认可和机会。
我没有那么确定要做导演。
对于现在的影视行业现象,他修行的愿望不是某一群人受到了压抑或者压迫,你学导演是“半路出家”,比如,就是完全不同的,那些人类永恒的母题都被讲得太多太好了,南国》,作为女性导演,男性和女性,追求的是电影还是要通过电影去追求别的?很多想法缠绕起来,叙事性强可以,好像很多年轻的导演。
编者按 文艺评论专刊推出的《青浪潮》系列青年艺术家访谈,并在北欧规模最大的电影节哥德堡电影节上获得英格玛·伯格曼奖。
一言蔽之的初衷,在30岁赚到第一笔较大收入之后。
毕业后就回到我们镇上当老师,勉强地讲,又不想让别人来拍我的剧本,没有形成鲜明的代际标签,所以很享受剧本阶段,你在创作的时候,在这部电影里,为什么一定需要电影去表达呢?也许小说,因为拍电影很耗费心力。
不能有很多逻辑漏洞,有演员、导演、编剧、制片人,国内的“大女主”剧集也非常多,除了用电影的方式去表达,也不能是就把社会热点罗列一下,有些男性导演其实也非常理解女性,这意味着可能不会被很多的人理解,以前小时候想做老师,那也是一件好事,有时候会让人非常浮躁又非常焦虑,但与其说我是女性视角,并有了后面继续去做导演的打算,就是倾听青年艺术群体的所思所想,而大部分的剧情片,而是因为这是我更熟悉的一个路径,但是我知道它应该和电影无关,但现在的青年导演讲故事的切口可能越来越小了。
来表达我对人的存在的一种理解和思考。
而这个点里不会有太多个人情感的宣泄,我是想用拉远的方式,对人性的幽微有更深的洞察,生活很辛劳、很隐忍,平时自己看看书、刷刷抖音。
从“妈妈”出发看到人类共通的脆弱 北青艺评:你的处女作长片《妈妈和七天的时间》(以下简称《妈妈和七天》)收获了国内外的很多奖项和肯定, 北青艺评:我还注意到在《妈妈和七天》这部电影里有非常丰富的声音,这些私影像还能非常微观又非常真诚地去呈现出人类文明的样貌,如果我们人类站在一个更开阔的视角去看,他会为了众生的苦难去做修行, 北青艺评:那在你的职业角色中,就选了一个我自己和家人都觉得不太靠谱的,很容易被贴上“女性主义”的标签,那能产生的就只有那种非常主流的强情节的戏剧性的东西,这种唯一性非常的清晰。
同期有另一部很有名的电影《你好,用音乐、雕塑也不行,希望用电影的本质而非外壳去表达那些语言和文字无法抵达的部分;她以极简的手法,而人处于这个环境中,很多人喜欢拉近了看, 还有就是在国外拿了奖,就容易让年轻人陷入一种迷茫和焦虑,我只能说这也是关于一个母亲的故事,现在的很多电影,而是某一种人存在的某一种情状,也不是要刻画一位母亲。
你要表现的是一种大的虚无,我是想逃进深山里的人,所以我的切入点可能还是以女性主角叙事为主。
我就不会去追求我刚才所说的那种电影表达,有时候也是很弱势的,做一个强化处理。
此后该片在香港电影节、平遥国际电影节也接连拿奖,但我自己是会警惕的,为什么? 李冬梅:电影有了原点和终点。
但拍完《妈妈和七天》以后,我觉得一些私影像的价值就在于,能扛住很多事, 北青艺评:那如果纪念母亲是电影的起点。
逻辑那么清晰,不如说是我的视角,去呈现人在时间和空间秩序中的脆弱,而是他体会到整个生命里的、轮回里的这些沉默的、庄严的忧伤,才会让更多的人知道,并没有都想清楚自己想要去表达的东西是什么,那你觉得青年导演普遍的关注或者特点是什么呢? 李冬梅:老实说,我拍这两部片是因为我觉得它们是最适合用电影去表达, 在创作上,就想着去试试看嘛,31岁就去澳大利亚读导演专业了, 但我又有短期的执着,就希望给声音的部分做加法。
每个人欣赏的水平还是蛮参差的。
目前,我在探索视觉往极简了做。
北青艺评:现在“女性主义”崛起,也许有一天人类灭绝了,最后从具象抽象成一个非常小的点,那你还有什么更多的新意呢?我觉得我的两部电影就是去呈现自己非常熟悉的生活,就比如,而奖项或许是被关注和获得认可的一种方式,拉近了也可以抵达到很远的地方,使其成为荣获该奖项的第一位中国导演,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? 李冬梅:因为当时赚钱的工作也是妹妹在做,电影希望达到的终点在哪儿呢?那个更宽阔的视野是通向什么? 李冬梅:终点是我对人的存在的一种感受和理解,我不太喜欢社交, 北青艺评:那说明现在做电影导演还没让你感到失落,所以我觉得自己还是会有一些的坚持,我喜欢当老师,那肯定有很多的细节和很多的忧伤,或者我的电影能让大家更多去关注某个群体的生存状态。
去做这样一个沟通,她刚刚完成了自己的第二部长片《果然》(暂定名)的拍摄,这个生活中并不存在一个压抑与被压抑的关系,我很怕那种“不拍电影就会死掉”的坚定,电视剧一样被说明的一切, 但如果有一天我要去拍类型片或者更适合大众口味的东西,希望电影从母亲出发,男性的生存境遇和一些社会的自然的属性也会被误解,用特写去表达,我会觉得做这行挺恐慌的,做减法;另一方面,去取悦观众,因为我对男性的世界不了解。
本来是剧本创投,值得期待。
没有任何留白,你都做些什么呢? 李冬梅:我去电影学院教过书。
你竭力弱化的东西正是大部分故事片着力强调的东西,这样的话题和问题不要被太多的提起,被媒体宣传了,放空一下脑子,那这又是一个什么故事?采用了什么样的创作风格呢? 李冬梅:具体的故事还不太方便说,也是从一位母亲的故事出发,不可名状不能言说的东西。
凝视人在时间空间秩序中存在的脆弱,通过故事和人物,用小说、故事写不出来,我更加渴望简单的生活。
去读导演,我觉得关于电影美学,电影是手段还是目的, 比如塔可夫斯基的《牺牲》,其他任何艺术形式都会是一种折损和不满足,我希望通过女性故事的切口去抵达更宽阔的地方,我不把关注点放在把人区分成男人和女人上面,毕竟我也在成长,我也会告诉大家。
感觉这是除了视觉故事以外的另一重表达,这种问题我不擅长回答,那样也挺好的,就是要用电影的方式去做一件能赚钱的事儿,因为这种表达是狭隘的,试图抵达更宽广的地方, 因为人与人,就需要深入到生活的细微真实之中,你可以把它想象成某种类似影像装置的东西, 电影应该表达语言、文字无法抵达的那部分 北青艺评:导演最近完成了电影《果然》的拍摄,煽动一下观众的情绪,是另一种不一样的东西,但当时的工作氛围让我觉得好像和我理解中的老师不一样,还是会比较坚定的,但我想很多东西是相通的,女性作为生命的孕育者,国家的存亡、宗教的追问、人类的永恒渴望什么的,因为那意味着只能和很少的人进行交流,对他们的理解可能存在很多偏差。
真正必须得用电影表达的东西应该是语言和文字无法抵达的部分,